叶叶叶

云梦深处25

最后再试一次,如果还是不行……就放弃了😂


第二十五章   竟然没被赶出来?!

  金凌进了江澄院子之后,魏无羡思来想去,总觉得心里不踏实——昨夜江澄为情丝绕所困,非清醒自愿状态,而今日他的态度也模棱两可,魏无羡实在摸不准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。于是他跑回房间拉了蓝忘机,一起跑到江澄院子外面的围墙上边嗑瓜子边等——原本他已经做好了金凌被紫电抽出来的心理准备了,如果金凌被赶出来,而江澄又毒发,合他二人之力或许可以再压制一二。

  谁知金凌这一进去,就再也没有出来。直到月至半空,江澄的院子里也没见人出来,魏无羡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。他从蓝忘机身上跳起来,瓜子壳撒了一地,不可置信的挠挠头——“不会吧?”

  “怎么?”蓝忘机侧头。

  “不应该啊?”魏无羡疑惑的摸摸下巴,“以我对江澄的了解,他不可能这么轻易接受金凌的。”

  “不好吗?”蓝忘机伸手,把他身上的瓜子壳一颗一颗捻下来。

  “……当然不是不好。”魏无羡道,“只是反常必有妖,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……”

  “别想了,去睡觉。”捻干净他身上的瓜子壳,蓝忘机搂着他的腰站了起来,一跃而起。

  “哎蓝湛!等会儿!”

  “不等!他们自己的事,自己解决!”

  “……也是,既然最开始都没舍得打死他,现在怎么也不会……吧?哈哈……”

  

  第二天江澄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身上像挂着一只熊一样笨重,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。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的是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,视线稍移,入目的是一张极为俊美的脸庞。眉间一点朱红,衬得那张七分成熟三分稚气的脸愈加白皙秀美。

  这样一张俊美无暇的脸,动/情起来却是那么的凶悍……

  被子下两人不着寸/缕,裸/露的肌/肤贴着肌肤,心脏贴着心脏,砰砰砰跳得飞快的也不知是谁的心?

  “……”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前一夜的荒唐景象,他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。如果说第一次是被迫,他毫无快/感事后只感屈辱,第二次为情丝绕所困,动/情实属无奈,那昨夜……昨夜又算什么呢?

  即便他内心再不愿意承认,但他确确实实,在自己亲外甥的身/下,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快/感。

  ——但本不该这样的。

  他们的关系,本只应该是单纯的舅甥,可以亲密,但不应亲近如斯。

  这是不//伦。

  这是姐姐留下的唯一的孩子,舅甥/淫/乱——这是不义。

  这是江氏唯一的继承人,若因自己而不能娶亲生子,江氏便断了后——这是不孝。

  死后他怎么有脸面去见阿姐和爹娘?

  可是……可是少年拥抱着他的臂膀如此有力,如此活力,就像初升的太阳一样温暖着他冰冻了许多年的心。

  ——这同时也是他唯一的血亲了。从孩童时期的依赖,到少年时期的叛逆,再到……再到如今的眷恋,少年看着他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明亮,也一如既往的专注。

  已经有多少年,没有人敢这样直白的与他对视了?

  好像自从当面江氏蒙难以后,自己摒弃了最后的温度,把自己武装得冷酷以后……

  世人看他的目光,有钦佩——他独立重建了莲花坞、年纪轻轻就修为精湛、十几岁就成了宗主、他以一己之力苦苦支撑起云梦江氏,使其在遭受莫大的灾难之后还能艰难的立于四大家族之中、在乱葬岗围剿中他大义灭亲匡扶正义……

  也有不屑——他连自己亲如手足的大师兄都下得去手,得多狠的心啊?!

  也有害怕——三毒圣手的赫赫威名修真界谁人不知何人不晓?世人皆道:惹谁也不要轻易惹云梦江氏江晚吟,在夷陵老祖坠下不夜天悬崖之后的十六年里,江宗主对修炼邪术之人从不手软,左手三毒右手紫电,曾叫多少人吃尽了苦头。

  这些眼神他都早已习惯,唯独金凌——他的目光灼热而纯粹,依赖时全身心的仰慕,叛逆时的不服气,眷恋时的款款深情……好像他的目光看着他的时候,不管何时,总是那么的专注,仿佛眼睛里除了自己,再无旁人。

  如果说他以前是一条粘人的小奶狗,那么他现在,就是一条更加粘人的小狼狗,还是攻击性十足的那种。

  ——除了金凌,再也没有人会用这种眼神看他了。

  一时间他仿佛陷入了天人交战中。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对的,可他的身/体却眷恋着少年的体温。这让他产生了巨大的罪恶感,就像一个身/体被撕裂成两半,苦苦的撕/扯。

  他心烦意乱,猛地坐了起来,随即“嘶——”的倒抽了一口冷气,脸色铁青的扶着腰……前一夜荒/淫/无度的下场,是浑身的绵软酸痛,被开发过度的下/身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胀痛感……就好像……少年的凶/器仍然在里面一样……随着他猛的坐起,一股热流从那又涨又麻的穴/口流了出来。

  他面色不虞的瞪着身旁那兀自沉在美梦中的少年,深呼吸几口,终于忍不住窝火至极地召出紫电,将浑身赤裸的少年狠狠抽下了床!

  “碰——”一声沉闷的巨响,少年懵懵懂懂地从地板上爬起来,边揉着脑袋边睡眼稀松的望着他舅舅。

  “——干什么呀?”

  “都日上三竿了还睡!?你是猪吗??!”江澄吼道——只可惜嗓音沙哑,失了几分往日的威严。

  金凌这才反应过来,睁大了双眼看着他那坐在床上,裸/着上身的舅舅——那洁白的肌肤上,布满了青紫……想起这痕迹如何来的,他就不由得一阵赧然……下/身……下/身被一床被子遮得严实,但也不难想象那被子下是如何光景……

  “你看什么?不许看!再看我挖了你眼珠子!”江澄对于他那赤/裸/裸的视线十分羞恼,随手抓了床边不知谁的衣服扔到他头上。

  ——舅舅这是在害羞吗?

  金凌僵硬着任那衣服罩到自己头上时,不合时宜的想。

  “舅……舅舅,可是阿凌做错了什么?”他也不敢将那衣服取下,只好乖乖坐在地板上,任那衣裳遮住了所有的视线。眼睛看不见,耳朵便变得极其敏锐起来。只听见床上传来轻微的布料摩/擦的声音,伴随着舅舅偶尔忍不住的抽气声——他这是在穿衣服。

  “舅舅,阿凌去给你打水洗一下吧?”他小心翼翼的问。

  “滚!”每动一下,腰肢酸痛的感觉就越加明显,感觉酸痛,就忍不住抽搐,一抽搐,下/身流出的液体就越多,流出的液体越多,江澄脾气就越暴躁。

  又是叫他滚!

  金凌露出了一个苦楚的笑容。

  “……舅舅,阿凌就要成亲了,你高兴吗?”他小声的问。

  然后,舅舅的动作就顿住了。

  少年的脸被遮住了,但也不妨碍他听出外甥的语气不是十分对劲,突然间,他就仿佛泄了气一般,停止了自己跟自己较劲——这衣服怎么穿都穿不好,浑身粘腻的感觉其实也很难受……

  “滚去厨房,亲自给我烧了水提来。”他冷淡的说。

  金凌一把抓下头上的衣服,露出了仿佛盛满了熠熠星光的明亮眼眸。

  他看着舅舅,眉眼弯弯笑道,“是!舅舅!”

  说完快速从地上爬起来,随手套上了方才罩在自己头上的衣服。

  “……那是我的衣裳。”江澄咬牙切齿道。

  “嗯?是吗?”金凌这才认真看了自己身上洁白的里衣——衣襟处,有一条细细的紫边。

  “这……舅舅的衣服穿着……有些紧。”他有些赧然道。

  “你给我/脱/下来!”

  “为什么?反正等下也要脱的,我将就穿一下好了,穿上外衣想必也不会有人看见。”他实在不想脱下这件仿佛还带着舅舅淡淡体香的里衣,找借口道。

  “……脱、下、来!”江澄再次咬牙切齿道。

  “……小气……”金凌嘟着嘴,小声呢喃道,继而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下。当那白花花的肉/体再次青光白日无所遁形的展示在自己眼前,江澄发觉自己竟无法直视。他不动声色的移开了目光。

  金凌老老实实的从一地的凌乱衣服中找出自己的,一件一件穿好。一边穿,眼睛一边往舅舅身上瞟,脑海中浮现前一夜的活/色/生/香,不由得心/猿/意/马起来。

  察觉到他心不在焉,江澄恨铁不成钢道,“就两件衣服你想磨蹭到什么时候?”

  “就好了就好了!”金凌加快了速度,三两下穿戴整齐,正想走,想起了什么又折返回来,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,用灵力把它加热至适宜的温度,端到床边,递给江澄。

  “舅舅你先喝点水,阿凌去去就回!”

  江澄有些意外的愣住了,眼神复杂的看着他,过了好一会儿才抬手去接。

  金凌看着他把水喝完,问,“还要吗?”

  江澄摇摇头,于是他就蹦蹦跳跳的出去了。

  江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屏风后,然后开门声、关门声……很快脚步声远去了,他还有点怔楞。

  ——这孩子,何时变得如此细心了?


评论(6)

热度(268)

  1. 共9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